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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1
冬日的黄昏,雪橇载着拉拉在漫天雪地中渐行渐远,目送爱人远去的日瓦戈医生疯狂地奔上顶楼的窗口,然而,玻璃窗布满霜雪,窗棂已被冻实,日瓦戈撞破窗子,看着心爱的人慢慢地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这是电影《日瓦戈医生》中一个令人肝肠寸断的片断,近在咫尺的银幕让每一个的人都仿佛置身于周遭寒彻的雪野中,一切挣扎都已惘然,这就是电影的神奇之处。时光已恍然流转四十年,它早已成为一代代影迷心中不可磨灭的银色档案。
1965年,有电影诗人之称的英国导演大卫·里恩将苏联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的小说《日瓦戈医生》搬上银幕。在这部以波澜壮阔的历史事件为背景的影片中,没有单一的赞颂和批判,贯穿全篇的是紧密交织的革命者的激情、人民的痛苦和知识分子的迷惘,其历史的厚重感和深沉的油画色彩给观者留下极深刻的印象。
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日瓦戈医生》是我第一部真正的作品,我想在其中刻画出俄罗斯近45年的历史”。不错,1905年革命、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新经济政策……《日瓦戈医生》里所涵盖的这一切历史事件似乎都可以满足企图领略历史沧桑的'人们的渴求。作为一个具有博爱精神、崇尚个性自由、追求真理的知识分子,日瓦戈在那样一个充满动乱、社会急剧变迁的年代的遭遇注定是悲剧性的。他锲而不舍地对人的意义的探索和对人性的剖析,使得他与当时的社会现实格格不入。他受到一系列不公正的待遇,不断地遭到命运地惩罚,而他对这种惩罚的反抗与日瓦戈的不停探索。日瓦戈的悲剧,不止是他一个人的悲剧,而是以他为代表的一大批旧俄知识分子的悲剧,也是人类在认识自我的过程中与命运不断抗争的悲剧性写照。
一个只属于日瓦戈与拉拉的世界里,心灵、艺术、美与大自然浑然一体。然而,这个迷人的世界无法与现实的、充满功利色彩的世界相对抗,等待它的只能是悲剧性的毁灭。
影片在表演及其他各个方面都达到了制作精良的程度,尤其是音乐堪称杰作,片中音乐以最能体现俄罗斯风情的吉他为主要乐器,与剧情浑然天成,伴随男女主人公的情爱故事而跌宕起伏。
二百分钟对于一部电影来说是冗长的,但对于一部好的电影来说,冗长却是优美的,时间可以用长短来计量的,但同样不可以忽略它的质地和张驰有度的节奏,因为它足以让人沉醉在其中不能自已。
《日瓦戈医生》不也是一部永恒的经典吗?因此小说如此,电影亦如此。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2
今天再谈论《日瓦戈医生》,显然是捡了一个陈旧的话题,全然没有了十多年前的轰动效应。我们大概不会忘记,当这部小说十几年前在苏联文学的"回归热"中终于同故土的亲人见了面,并随后在中国这块古老的东方邻邦里再度掀起热潮时,人们是以怎样的目光惊诧于作品中所浸透的悖世之论,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为帕斯捷尔纳克的不幸遭遇掬一把同情之泪的。如今,那种因猛然看到了神秘面纱被掀开后的一切而产生的狂喜、惊讶乃至困惑的心情都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倘若这部作品对于我们依旧魅力不减当年,那只能是它的经典性的缘故了。
《日瓦戈医生》是部经典,是20世纪俄罗斯文学留给世人的一部经典。就其诞生的年代而言,它无疑是苏联文学的经典之一,而且是一部真正的、严格意义上的经典,是无须添加任何定语的经典。不知谁是始作俑者,苏联文学(包括当代中国文学)中的许多所谓"主旋律"作品被冠以"红色经典"的称谓。恕笔者直言,当今常挂在人们嘴边的所谓"红色经典"(无论是苏联的还是中国的),就其实质而言,乃是在高度政治化、高度意识形态化的社会—文化生态环境中衍生出的一种文学怪胎,不知率先发明出"红色经典"这一称谓的人究竟是出于赞赏,还是出于讥讽。其实,真正的文学经典是不能添加任何"色素"的。那些所谓"红色经典",那些够不上"经典"的"红色经典",也许恰恰是因为无法承受"经典"二字沉重的分量,才无奈地躲进了"红色"二字的保护伞下。
经典要求作家有一种宏大的历史视野,人们要求经典具有史诗的风采。记得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日瓦戈医生》是我第一部真正的作品,我想在其中刻画出俄罗斯近45年的历史"。不错,1905年革命、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新经济政策……《日瓦戈医生》里所涵盖的这一切历史事件似乎都可以满足企图领略历史沧桑的人们的渴求。难怪美国人埃德蒙·威尔逊会喜不自禁地把它同《战争与和平》这部巨作相提并论。不过,对于在历史震荡与变迁中滋养出艺术创作灵感的苏联作家们,这种宏大的叙事眼光是共同的,在苏联文学中,几乎每一部卷帙浩繁的长篇巨著都包含了广阔的历史与现实的'画卷。然而,远非每一部这样的巨作都可被视为传世之经典。经典毕竟是寥若星辰的。能够踏入经典之殿堂的,恐怕只有那些对现实与历史充满了强烈的批判意识,实现了对现实生活的超越的作品。文学的本质就是对现实的审美化的否定与超越。如果没有了对现实生活的否定与超越精神,艺术的生命也就不复存在。这是艺术的基本价值所在,艺术的天性使然。
品读《日瓦戈医生》,可以发现,在其字里行间浸透着强烈的批判意识。记得在十多年前的那场"《日瓦戈医生》热"中,许多人都在饶有兴趣地反复琢磨:这部小说究竟是否反对十月革命?帕斯捷尔纳克对苏联近30年的历史变迁到底持何种态度?一时间,对这个问题的不同回答似乎也就决定了对该小说的不同的价值判断。于是,一种颇滑稽的局面形成了:那些实在难以割舍对《日瓦戈医生》这部杰作的青睐的人,只好千方百计地竭力否认作家心中存有哪怕半点儿对历史与现实的否定性。当年评论家沃兹德维任斯基说:"无论日瓦戈,还是帕斯捷尔纳克本人,都谈不上是反对革命的人,谈不上对抗革命"。他的说法恐怕体现了大多数喜爱这部作品的人的心态。但是,笔者以为,在这个问题上,似乎45年以前反对刊登这部小说的《新世界》杂志那五名编委的感受更实在些。他们确确实实觉察出了蕴涵在小说中的对历史和现实的批判。的确,《日瓦戈医生》充满了批判的锋芒,正如一切我们时常津津乐道的那些西欧19世纪的名著、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杰作乃至后现代主义之作都充满了对新兴资本主义社会、工业化社会乃至后工业化社会的尖锐而深刻的批判与否定一样,《日瓦戈医生》也同样闪烁着批判的锋芒。倘若现在还把批判与否定的精神只赋予伟大的19世纪俄罗斯文学;倘若现在还以为新生的苏联文学只能为新生的苏维埃社会献上甜美的赞歌,那就未免太滑稽了。但是,虽然当年那五个编委嗅出了小说的批判味儿,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对小说的否定精神有正确的理解。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3
这本书读得有点久,说说感想。
对于帕斯捷尔纳克我的感觉一直比较复杂,因为对我个人而言,他的好与坏都鲜明。
首先,读完这个跟我读完他的两篇自传散文后的判断差不多——在人物塑造与叙事上有点令人遗憾。
的确我能读懂书中各个人设安排的用意,设定算得上非常明晰,只是读罢我无法回想起任何一个人物能称得上“有趣”,只能称“有用”而已。包括主角日瓦戈,我为其命运感到悲哀,为其真知灼见感到钦佩,但出于某些缘故我很难体会到那种“有血有肉”的感觉,倒觉略显扁平。另外,叙事上,感情色彩浓重的词语在书中比比皆是,却始终难以让我产生共鸣。连日瓦戈和拉拉的爱情故事对我而言都毫无触动,更不用提书中几段让我觉得进展过快,衔接不够自然,甚至令人不解的部分,也是叙事上的瑕疵了。当然,上述可能是年代和社会背景不同,以及俄人的语言习惯(不知道他们是否都那么爱长篇大论激情澎湃)等等因素所导致的`距离感,而本书首要传达的信息也并非缠绵悱恻的男欢女爱,故算不得大问题。
出于其诗人的特性,我觉得帕斯捷尔纳克写得最有滋有味的不是人,是景与物,或曰“意象”、“隐喻”,比他直接写人要好上百倍。
这本书我最喜欢的章节是第七章,名为《旅途》,描写的是日瓦戈一家乘坐火车去僻静乡村避难的沿途所见。尽管从未亲眼见过,但北方大地早春那咕噜噜的春水仿佛就涌动在我这个南方人内心的雪层之下,在那里湿润的土味如烟如雾般结起,而窸窸窣窣地发出声响的是生命,隐秘而伟大,生生不息。幸亏帕斯捷尔纳克让我在第七章接收到这份明媚与张力,否则在经历前半部分冗长的俄罗斯人名、繁杂的关系线索的考验后我不见得有兴趣继续往下读。
“春水”、“春汛”、“森林”、“雪”、“花”、“花楸”……这些都是本书比较鲜明的意象,作者用这些来象征革命、人民、苦难、自身或者恋人等等,笔法诗性而动人。还有一些语感很舒服的句子,不见得有什么特别内涵,就是读过之后会自然记下来。(比如“科马罗夫斯基从十二月的黑夜里走进门来,浑身落满街头飘舞的雪花。”)这份诗性正是是本书我最喜欢的地方。
最后说说这本书的主旨吧,在现在这个年代这个国度看来,着实有意思,这也是这段时间我爱看俄国文学的原因。
书中有一段话我觉得是作者对革命看法的一个概括,此处只说大意,即社会生活和历史是一座森林,它永远在生长变化发展,但与此同时它原地不动。这是一个比较悲观的看法,革命伊始日瓦戈曾觉得那一刻“伟大而永恒”,但事实证明体制瓦解后人民依旧受苦;马儿并未能重归原野,只是“练马场里自己骑自己练跑”。而面对这种不自由,有的人麻痹自己去美化它,有的人则走向了玉石俱焚。
幸而在这几乎绝对悲观的调性中,仍有人性之美与坚韧在闪闪发亮,一如泥土中掺杂了玻璃碴子,它们可能被包裹被践踏,但是难以被挑出,你总会看到它们星星点点反射着日光的样子,如河水般不息。
最后摘录令我深受感动的一段话作结吧。
“日常生活整个被打乱,被破坏了。剩下的只有劫余的赤裸裸的真诚。它是超出日常生活的未被利用的力量。对它来说,一切依旧,因为在任何时代它总是瑟缩着,战栗着,向往着身旁同样孤独的、同样赤裸裸的真诚。”
而这份卑微而伟大的真诚仍将伫立在我们的森林里,不论任何时代、任何国度都闪耀着,亘古不熄。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4
人得骨子里总有一种向往未来的精神,即使在狂热的年代,在颠簸的岁月里,它依然花满枝桠,尽管不在春天。我想,它应该叫“日瓦戈精神”,因为它所具有的坚强,执着正是日瓦戈———这位苏联医生最好的诠释。
公尤里·日瓦戈是出于苏联作家帕斯捷尔纳克的长篇小说《日瓦戈医生》
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战地医生,却将遵循医德,救死扶伤演绎得淋漓尽致。在战争面前,人的'存在感很弱,生命就像草芥,在狂潮中沉浮。但在日瓦戈眼里,在渺小的生命也必须要维护,曾经上过战场的他,面对白军的冲锋,却一直瞄准一棵枯树射击,博爱之心不言而喻。
诚然,命运不会因生命的渺小而放弃指引它前行,但挫折与失败仍会不安分的掐丝,直至聚合与离散。日瓦戈的命运也亦如此。日瓦戈丧失双亲,寄居在舅舅好友家中,同托尼娅生活在一起。医学专业毕业有同托尼娅结婚,只惜此时祖国已处于巨变之时,沙皇俄国被推翻,苏维埃成立,谁能料想,随之而来的不是和平与希望,而是战乱与饥荒。日瓦戈一家被迫迁往西伯利亚瓦雷金诺,在那里他又被错误得抓去做奴隶,囚禁在游击队中。一年半以后他回到住处却发现家人已流亡国外,家也没有了。生活在动乱时期的他并没有因生活的窘困而放弃所有的期盼。书中有一个片段令我印象深刻:日瓦戈在逃到孤僻的瓦雷金诺的日子里,他每天坚持愉快地写作。即使他一无处可逃,但每望到远方茫茫的雪海,他就相信会有光明的未来。就这样,他为自己赢得了两段可贵的爱情,他反对政党的斗争,反对狂热的革命,谋求安稳的生活与永恒的和平。
《双城记》开篇有句话“那是一个最美好的时代,那是一个最糟糕的年代。”糟糕在每个人有必须在夹缝中徘徊,挣扎,美好在善与爱总在那一瞬间闪耀着人性的光芒。日瓦戈的一生虽然坎坷,迷茫,但百年之后重新擦拭那一颗心,它依然热忱与鲜活。日瓦戈精神经岁月的洗礼,依然不御铅华自生音。又想到另一位苏联作家笔下的保尔,在战争面前,保尔与日瓦戈一样,想战士一般秉持人性,肩负重任,为祖国的和平奋斗不息。
人是渺小的,但也是伟大的。有一种追寻未来的精神叫“日瓦戈精神”,有一种生命,即使脆弱,也会掷地有声。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5
今天再谈论《日瓦戈医生》,显然是捡了一个陈旧的话题,全然没有了十多年前的轰动效应。
我们大概不会忘记,当这部小说十几年前在苏联文学的"回归热"中终于同故土的亲人见了面,并随后在中国这块古老的东方邻邦里再度掀起热潮时,
人们是以怎样的目光惊诧于作品中所浸透的悖世之论,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心情为帕斯捷尔纳克的不幸遭遇掬一把同情之泪的。
如今,那种因猛然看到了神秘面纱被掀开后的一切而产生的狂喜、惊讶乃至困惑的心情都已随着时光的流逝而烟消云散了。
倘若这部作品对于我们依旧魅力不减当年,那只能是它的经典性的缘故了。
《日瓦戈医生》是部经典,是20世纪俄罗斯文学留给世人的一部经典。
就其诞生的年代而言,它无疑是苏联文学的经典之一,而且是一部真正的、严格意义上的经典,是无须添加任何定语的经典。
不知谁是始作俑者,苏联文学(包括当代中国文学)中的许多所谓"主旋律"作品被冠以"红色经典"的`称谓。
恕笔者直言,当今常挂在人们嘴边的所谓"红色经典"(无论是苏联的还是中国的),就其实质而言,乃是在高度政治化、高度意识形态化的社会—文化生态环境中衍生出的一种文学怪胎,
不知率先发明出"红色经典"这一称谓的人究竟是出于赞赏,还是出于讥讽。
其实,真正的文学经典是不能添加任何"色素"的。
那些所谓"红色经典",那些够不上"经典"的"红色经典",也许恰恰是因为无法承受"经典"二字沉重的分量,才无奈地躲进了"红色"二字的保护伞下。
经典要求作家有一种宏大的历史视野,人们要求经典具有史诗的风采。
记得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日瓦戈医生》是我第一部真正的作品,我想在其中刻画出俄罗斯近45年的历史"。
不错,1905年革命、一次世界大战、二月革命、十月革命、新经济政策……《日瓦戈医生》里所涵盖的这一切历史事件似乎都可以满足企图领略历史沧桑的人们的渴求。
难怪美国人埃德蒙·威尔逊会喜不自禁地把它同《战争与和平》这部巨作相提并论。
不过,对于在历史震荡与变迁中滋养出艺术创作灵感的苏联作家们,这种宏大的叙事眼光是共同的,在苏联文学中,几乎每一部卷帙浩繁的长篇巨著都包含了广阔的历史与现实的画卷。
然而,远非每一部这样的巨作都可被视为传世之经典。
经典毕竟是寥若星辰的。
能够踏入经典之殿堂的,恐怕只有那些对现实与历史充满了强烈的批判意识,实现了对现实生活的超越的作品。
文学的本质就是对现实的审美化的否定与超越。
如果没有了对现实生活的否定与超越精神,艺术的生命也就不复存在。
这是艺术的基本价值所在,艺术的天性使然。
《日瓦戈医生》读后感 篇6
我不是一个偏激的人,但我读《日瓦戈医生》时,不得不承认疯狂的年代没有春天,政治游戏不需要诗意。战争、饥饿、动荡疯狂洗刷着俄罗斯大地,它们构成《日瓦戈医生》的整个背景。它们像一股洪流汹涌着,毫无仁慈地卷走许多美好的东西。仿佛恶魔来到人间完成一次上帝的旨意:把人还原为兽类。人们在大地上癫狂,在灾难的垃圾堆里仓皇四顾。深思已没有意义,诗意的生存成为奢望,人变成一个革命的抽象的符号,人性迷失于那些革命理论的概念之中。
然而总有几朵风雨吹打不去的花,或者说总有几块在激流的冲荡中仍不肯随波而动的磐石。这就是男女主角日瓦戈和拉拉。
日瓦戈是一个孤儿,他的观点、习惯和禀赋是独特的,他善于思考并善于写作,这些性格特征的形成归功于他的舅父。艺术和历史对他有巨大的吸引力,同时又对物理学和自然科学感兴趣。最后他选择了医学。他成为了有名的日瓦戈医生。日瓦戈医生先被征入俄法战争时的卫生队,后来在逃向偏僻的西伯得亚途中被抓去作为红军游击队的军医,在战争中家人被驱逐出境,与情人、事实上的第二位妻子拉拉度过了一段惶恐而难忘的日子。在帮助拉拉逃向远东后自己逃回莫斯科。多年后又与一位崇拜他的女孩生活在一起。这时候他变成了一个邋遢的穷苦人,在一次坐电车的途中因心力衰竭而死亡。美丽的拉拉是一位与日瓦戈医生有着同样气质、禀赋的人。在圣诞晚会上日瓦戈亲眼目睹了拉拉试图去刺杀那位毁她清白的经纪人,第一次见识了拉拉的勇气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因精神的相通和命运的安排而走到了一起。用原文的.话说:“他们相爱不是被情欲所灼伤,他们彼此因为周围的一切都渴望他们相爱:脚下的大地、头上的青天、云彩和树木。”
自由的呼吸在一个特殊的年代里不啻是困难,甚至是一种罪孽。日瓦戈和拉拉满怀对真理的渴望,追求完美的境界。他们热爱艺术,思考未来。他们善良、与世无争。然而战争、革命作为时代精神压迫着每一个角落。家人离散、生活困顿,人命如草芥一般在狂潮中浮沉。他们寻求人类崇高价值的灵魂远处归依。有一个片断深深地吸引着我:日瓦戈和拉拉逃向荒僻的瓦雷金纳,他们在那里度过了十二个愉快自由的日子,日瓦戈在这里愉快地写作,住处的周围是雪海茫茫,不时传入狼的嚎叫。这一个极具象征意味的片段预示了他们未来。他们终于回到那个敌视他们的世界中去了,他们无处可逃。他们脱离时代,追求自由,他们是有罪的。
他们渴望一种秩序。在暴力狂欢的原野上,一切都颠倒。人们不是按自身的特性生长。本可成为歌唱家的成了电报员,本可成为美术家的热衷于政治说教。人们把公式化的感觉当成了人类的共性。思想贫乏者成为教授,思想的原创人却沦为这种教授的零杂工。粮食在田野里自生自灭,而乡村城镇却到处在闹饥荒。战争的动力是什么呢?书中那位叫金茨的政委叫人难忘。金茨对备受战争折磨的士兵演讲,讲军人的天职、祖国的意义之类。结果他被愤怒的士兵追赶得狼狈不堪,最后要了他的命。无论什么战争都没有完全的纯洁。工人出身的加利乌林做了白军首领,高贵而才华出众的帕沙则在红军中屡建功勋。当然帕沙因为不是布尔什维克而知道许多机密,最后被逼自杀。为什么生活会步入这条轨道呢?拉拉说得多好:“只有蹩脚书里的人才分为两个阵营,互不来往。可在生活中一切都交织在一起了。”
世界上没有一棵不美的树。人是美丽的,人的尊严、人的价值是一个有序自由的世界最重的砝码。书中又一个片断重重地撞击着我。日瓦戈医生在一次战斗中不得不向走进伏击圈的白军士兵射击。但他不忍心,因为对面走来的都是些年青的生命,其中不乏与他有同样气质、禀赋的人,他只好把子弹射向开阔地带的一棵白桦树。生命变成枯败的叶子,被随意地吹落,这是一颗善良高贵的心不能忍受的。
显然,事物都有其辩证矛盾的两面,我们不能随波逐流,被大潮流所“挟持”。当然,我们并不是要去背道而驰,反对时代的潮流。只是我们要保留自己的观点,以客观的眼光看待事物。《日瓦戈医生》是一部经典小说,但它并不是“红色经典”,它是一部闪烁着批判锋芒的巨著。这部小说,给了我对历史和现实新的看法和认知角度,在以后的人生旅途中我将以辩证客观全面的态度去对待人,看待事,处理工作。
